第(2/3)页 “可父亲临走前交代的意思是,让我们安份的待在本家……” 谢文渊的嫡子欲言又止道。 “显儿,你到底还是太过天真了些。” “你要知道如今你爹爹走了,我们孤儿寡母没了依靠在这本家又哪里能够轻易存活,若是等到那贼子势大,有朝一日杀上门来,那本家又当真愿意保下咱们吗?” 那妇人摸了摸谢宁远的头低声念道。 “哭,都哭得大声些!” “也让祠堂里的那些长辈叔伯们都听听,我们嫡系一脉,为了谢家到底都受了什么样的委屈?” 那妇人态度强硬的训斥道,身后其余一同逃来的庶女,不敢有丝毫违背,连同院子里伺候的丫鬟,仆人,更是不敢怠慢,慌忙跪倒在地,不论是真情还是假意,都得挤出几滴眼泪来。 …… 祠堂内, 坐在首座的是谢家当代家主谢恒安,也就是谢文渊的亲生父亲,如今正端着一杯茶水,面色阴沉的打量着下方众人。 往下看去, 数十人依照辈分关系,血缘亲近,身份尊卑,分坐在两侧,在得知那谢文渊的死讯后,散布在清河郡各地嫡系旁支都急忙赶了回来,直至此时,才刚刚聚齐。 “滴答,滴答……” 祠堂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,祠堂内的氛围依旧很是凝重,没有谁贸然出声,毕竟死得那个人份量太重,真要说起来,算得上他谢家如今在朝堂上的门面。 “都说说吧,对渊儿一事的后续你们是怎么打算的。” 谢恒安听着不远处大院中传来的凄凄切切的哭声莫名的有些悲切,思索了片刻,还是放下茶杯,对着众人开口问道。 “真要说起来,最简单的法子便是将渊儿往下这一脉从我谢家剔除,宗祠除名,妻儿全部驱逐,如此,不论是朝廷的脸面,还是那贼子的报复均可顾全……”左侧和那谢恒安年龄相仿的老者沉思片刻后开口道。 话音落下,年纪稍微大些的族老都是默默的点了点头,因为这话虽说听起来有些不近人情,却是弃车保帅最为稳妥的法子。 谢恒安闻声面色微冷,捏的指节响动,可终究是没有发作,毕竟这几百年的张家,也不是自己一个人说了算的。 第(2/3)页